如果爱情是一场杀戮
打出这个标题时,有些不寒而栗;虽说只是一种假设,仍旧充满了血腥,暴力与死亡的狰狞。这是一位网友,极力要求雨谣探讨的一个话题,她在给我的留言中,这么说道:刚看了你的文,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走出来了,谁知道看到一半,眼泪又掉下来了,这才知道是自己不想走出来,没有什么受伤不受伤,是自己心甘情愿,愿赌服输。如果爱是一场杀戮,有赢家有输家的话,杀人1000也自伤800呢,没什么好怨的。
盯着这段留言良久之后,我才回复,因为,她的这份坦荡,让人油生钦佩的同时,又觉哀怜;而她的那句,如果爱是一场杀戮,杀人1000也自伤800,着实令人触目惊心。我从没有想过,用杀戮来形容爱的残酷。而这位网友口中的爱,应该是特指男女之爱。而人世间的爱不单单只有男女之爱,还有很多无关爱情的大爱和小爱;若将所有的爱都比作杀戮,不免叫人胆战心惊。于是,我便把标题和主题,锁定在男女之间的爱——爱情。
杀戮,能令人联想到的画面,是腥风血雨,刀光剑影,满目疮痍的背后,是侵略和被侵略。我万万无法将这种场景和爱情画上等号。但问题一旦被提出来,那么,不管是有果还是无果,都必须要先面对,而非逃避。于是,我将自己能联想到的关于杀戮的碎片,拼凑出“爱情”两个字的时,我惊奇地发现,爱情有时候,确实如同是一场杀戮,虽然没有刀光剑影,腥风血雨;但爱情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悄无声息地便将无数沉溺其中之人肢解,让肉体和精神伤痕累累,面目全非,甚至支离破碎,灰飞烟灭。
有人肯定会质疑:爱情真有这么可怕吗?没错,爱情在很多地方被描述的十分美好,令人神往不已。但爱情的伊甸园里,并非结满的都是甘甜的果实,还有各种苦果。而取决一个人最终所品尝到的爱情果实,是甜还是苦,则受一种叫“欲望”的东西所支配。周国平说:爱情就是欲望罩上了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爱情,从某种层面上来看,是一种占有,男女之间不管是哪一种爱,最终的结果都是希望占有对方的心和身体;而这种占有虽然没有杀戮那般血腥,又何尝不是一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男人和女人之间,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呢?而既然是战争,便难免会有流血和牺牲。
那么,爱情这场战争的目的是什么,又会有谁为此而牺牲呢?要说目的,如同杀戮的最终目的是占领和统治。爱情这场战争的目的,不外乎就是能完全拥有自己心爱的人,而这也是所谓的战利品。如同动物世界里,各种动物为了争夺配偶,免不了要发生争斗,最终的赢家才有权利和资格繁衍生息,正所谓成王败寇。而人的世界,除了人性之外,不免也带着兽性,这种兽性凌驾于人性之上时,争斗便上演了。为此,有多少人为了共同爱慕的一个人,而成为了情敌,从而挑拨起各种争斗,这样的争斗未必会流血,但最终必然会有人受到伤害,沦为了输家。
而这种伤害,被很多人形容为“痛不欲生”或“生不如死”,这何尝不是等同于牺牲,这种牺牲在某种程度上,虽不如真正意义的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那般壮烈,却也不免有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般悲壮。可以说,每个人皆是甘愿成为爱情的勇士,为爱而战;动力源于每个人内心的欲望;往往是欲望越强大,战斗力便越强,杀伤力也越强;不将对方彻底打倒,誓不罢休;特别是那些第三者,便是打着爱情的旗帜,挑起战争的侵略者和刽子手。
写到这里,想起了当年的特洛之战,不管是为了美色,还是为了爱情,都是一场真真切切地血腥杀戮。虽然现实中的爱情,没有杀戮那般可怖,但爱情有时候真的就像是黑社会,入会前净看着歃血为盟,同生共死,永久免会费的好处;殊不知,火拼时,缺胳膊断腿,遍体鳞伤,也没有谁能替你挡一刀一剑。如果说爱情真的是一场杀戮的话,不管谁输谁赢,都将带着伤,淌着血,有人是外伤,更多的则是受着内伤,将是一生的隐痛。只是,爱过就不言悔,即便只剩伤害,那也是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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