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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里的一场鬼梦

  自己既然是个无神论者,素性且又喜欢孤身独处,因此,承领村干部的照顾,我终于搬进了独楼。

  说起这独楼,可算是山村中的高楼大厦:在四面被大山包围着的盆地中央,它的占地面积不但足有二千多平方米,而且高达五层,整个楼房虽说是全木结构,但在闭塞、贫穷、落后的山村里,能有财力建起如此规模的楼房,可想而知,除了被评上大地主者外,即使是富农分子也是无能为力的!这只要以楼房並没有彻底竣工,内壁未曾油漆,窗户少了玻璃来看,便足以说明问题。

  经打听,果然,这楼房的主人,假若不是因为历史的潮流,让他当一名山村中的土皇帝那也是绰绰有余的。只可惜,“兴为王,败为冦”,历来政治舞台上演出的,就是这么一出出天翻地覆的悲喜剧!为此,待他成了贼冦之时,初具规模的楼房建设就只能半途搁浅了,就跟它主人的命运一样:被朱砂笔画上了无法成为艺术精品的休止符。主人的下场是悲惨的,就连他的娇妻美妾以及儿女们,由于“山穷水尽真无路”而纷纷借用一条绳子,将自己像晒笋干一样,悬挂在各自原可以作为温馨梦的卧房中!众所周知,山村里的房子,不论繁简大小,它的材料都是山中盛产的树木,由此给人们的悬挂提供了条件和方便。据说,人们帮忙收拾起来的笋干多达十余条!显然正是为此,空荡荡的大楼房,长期以来无人居住,村民们说,不但是深更半夜,就是在青天白日里,楼房里也经常出现怪异的事情,那飘浮不定的憧憧鬼影,常常让游戏的孩子吓得喊爹哭娘!

  世间肯定是没有神魔鬼怪的!不过,说句真心话,孤身一人住进如此大且空落落的楼房中来,而且又因为喜欢登高望远而住到了最上面的一层,每到夜晚,四周漆黑一片,只有自己住的房间里摇曳着微弱的烛光,耳畔能接收到的也只有秋虫鸣唱,心中总难免要涌上一阵阵不踏实的感觉。当然,鬼怪是不会有的,只是万一如果突然钻出什么山禽野兽(包括一些不良人物)来,这里距村民聚居点有一定的路程,那该怎么办?所幸的是,一个又一个夜晚都在悄悄地流走了……

  可是,秋天刚刚结束,初冬的一夜却发生了一件搅破平静的事!这一天入夜的山村,跟往常一样显得寂静与单调,连平日的虫吟也消沉了,如果没有时不时传来的狗吠声,简直要让人自认为已成死人一般被抛进了墓穴之中!看天上,星月已被乌云吞噬,眼前矗立的高山,黑黝黝得如同一群巨兽,对你虎视眈眈地蹲伏在那里,想远望,得到的结论只能是模糊一片!在乍起的寒风催促下,既然已经无景可观、无事可做,那就早点上床,赶快去找周公说说痴梦吧。永恒网www.yh31.com

  可是,不知是什么缘故,吹熄蜡烛,躲进被窝,很长一段时间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眼睁睁地陪伴莫名的思绪在黑色的天地间漫游……也许是走累了吧,正当睡神已慢慢伸手要合上我的双眼之时,耳畔传来有人登楼的清晰脚步声,这声音立即清醒了我的神智,凝神聆听,那踏上一级级楼梯的细微响声,分明在告诉我说:深夜里有不速之客来访了!那会是谁呢?我被命运驱赶到这里来,虽说已足足有了三个月的日子,但限于语言上的隔绝以及内向的性格,至今尚未曾结交到一位足已推心置腹的朋友,日常接触的都是些点头、一笑而过的泛泛之人。没有知心朋友,深夜却会有人要来造访,要猜测出来访者是谁,显然是困难的事情。不过,来了就来了,为了不失主人的礼仪,我只好赶紧穿衣亮烛,做好热情迎接的准备。

  然而,来者走完楼梯,楼板上传来了分明的嚓嚓脚步声,但不知为了什么,刚刚走到我的房门口便停住了,既不出声也不推门进来(房门没安有门闩)。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为了表明自己正在等候来者的光临,只好发出了热情的邀请:“是谁呀?请进来吧,门是没门闩的。”可是,回答我的除了自己的声音之外,再也没有第二者的气息。我想,大概是谁正处于徘徊不定的关口,或者有人想恶作剧——在深夜里开个鬼的玩笑?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毫不迟疑地起身、端烛、拉门,可是,门外却不见有人影,明明听见有人上楼,而且到了房门口,现在却不见有人,难道真的出鬼了?不信让我走出房门,并且沿着楼道找了一圈(楼道跟楼房一样是长方形且相通的),结果一个人影也没有,回到房间里,脑子里顿时浮起了一位老农曾经告诉过我的话:“那楼房主人的小女儿就吊死在三层的楼梯口,她还不曾嫁人呢!说起来,那可真是一位人见人爱的女孩子哟……!”难道说人世间果真有阴魂不散这么一回事?身为一名无神论者,即使要被事实证明人间真的有鬼,她就站在我面前,并且公开地承认:”我是一个冤死的女鬼,深夜里,我拜访你来了!“我也要无所畏惧地回应她说:“我们互相之间并不认识呀!我要怎样才能判断出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呢……?”

  在同样的时刻,同样的声音连续出现了三个晚上之后,如果不是她终于现身走进了我的房间,我真想采取果断的行动:整夜守候在楼梯口!当时,随着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在一股令烛光摇曳不定的阴冷风吹之中,她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乍见之下,我立即明白了那老农所说的“那可真是一位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指的是什么:浑身一袭黑色的服饰,强烈地映衬出了她肌肤的洁白,一张如同瓜子般的小脸,眼中闪出的光虽说是清冷的,不像阳光那样给人带来温熙的感觉,但青春少女身体上发育后所具备的鲜明特征,却是那么地富有性感和吸引力!而更出乎我意外的是:她的后背上竟背着一个不足周岁的婴儿,那是她的孩子?我感到有点迷茫和怀疑:她已经嫁人了?

  也许,正是为了释疑,一到床前,她便马上御下背后的婴儿,并且毫不客气地将他放到了床上,一边替他盖上棉被一边向我解释说:“他是我哥哥的孩子,睡着了,借你的床安睡一会,好吗?”

  我即使回答说不好,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不但采取了先斩后奏的行动,而且同时将自己的身子毫无戒备地安置在我的身旁——坐到床沿上,靠得是那么近,连她的呼吸都让我感受到了。

  对此,我是颇有意见的:“你到底是谁?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呀!”

  “真的?”她的脸上有的是狡黠的笑影,对于我的质疑,也似乎有点出乎她的意外,因此圆睁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睛,直视着我的脸,用诚挚而肯定的口气说:“不,我们是认识的,你如果一时记不起来,那就请你再详细并且认真地看一看、认一认、想一想,我们俩人难道真的是陌生的吗?”

  对他人,尤其是陌生的女孩子,我历来习惯于不加细心的审视,怕的是引起他人的误会与反感。眼下,在她提议下,只好斗胆并且认真地端详起身旁的人,说句心里话,在如今还被贫困与落后封锁的山村里,那由自种自产且经自手缝制的衣饰,也丝毫未曾減损她原本具有的殊色和娇美,若将她同我在这里所见过的女孩子作一比较,完全可以说她是一朵淡雅但却散发出浓郁芬香的山花!我想,她如果便是那位已经曲死的人见人爱的女孩子,那么,眼前的人便显属是她的鬼魂无疑了。按照世间到处都游荡着鬼魂主义者们的宣传与描绘,鬼,属于另一天地——阴间的产物,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一具具没有骨血的空壳,因而,即使在灯光下也见不到影子,而且,一个活生生的人也只有在倒运或者不久于人世的时候才能看见他们(当然,小孩子除外)。如此看来,眼前的她要真是一名冤鬼的话,那就意味着我的生命末日即将来临了。但是,当我即将为自己的末日感到悲哀的时候,床上婴儿的哭闹声却一下子打破了眼前的虚假,她映在床前的影子以及举动,完全证实了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首先,我还从不曾听说女鬼能生鬼子,且带着鬼子四处游荡;其次,只有人才有人的亲情,尤其是女性,一听见孩子的哭闹声,便会第一时间地将孩子拥抱入怀,并且用世间最美好动听的催眠曲作为安抚幼小心灵的礼品,她便是这么做的。为此,事实证明她确实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但是,她的哥哥又是谁呢?我如置身于五里雾中。

  如果循着兄弟姐妹多少都有相似之处的足迹,想从中找出她哥哥来,我认为是徒劳无效的,正如前面已经说过,我至今尚未交有一个足可推心置腹的朋友。如果要勉强找出一个来,那就只有那位受过高等教育而同大家格格不入的谢文正。因为她的父亲是一名至死都不曾脱掉“四类分子”帽子的阶级敌人,人们像躲避瘟疫一般不敢接近他,他也将自己封锁在独来独往的天地里。可是,若拿谢正文同眼前这位女孩子相比较,莫说气质毫无相似之处,就是相貌也悬殊得天差地别,但她既表态说我与她之间是认识的,并不陌生,我就只好抱着姑且一试的念头询问说:“我比较愿意接触的人中,只有一个谢正文,难道说谢正文是你哥哥,你是他的妹妹?”

  “是的。”她在作出肯定的答复同时,紧接着问说,“我跟我的哥哥难道一点都不相像吗?”

  “嗯,一点也不像。”我坦白回答说:“我不曾见到过你的父母,不过,依我猜测来说,你们俩人之所以毫不相像,就如同你们的父母一样,因为天下所有的父母原来都不该是一母同胎的兄妹,只有这样,他们后来才能结为夫妇。那么,儿子像父亲,女儿像母亲,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据此,我可以大胆而且武断地下个结论说,你的母亲肯定是这里一个独一无二的美女, 要不然的话,万万不能够有像你如此艳丽女儿在人世间被创造了出来!……”

  听了我毫无恭维成分实话实说的表白,原本以为她也会如同许多女孩子听到赞美时那样:高兴而含羞地反驳一句:“乱讲,你在骗人!”可她却因我的话让晶莹的泪水蓄满了双眼。为了诉说出埋藏在心底的伤痛,她将怀中已经安然睡去的婴儿重新放到床上之后,用悲哀的声音说道:“我的父亲两年前离开了世界,走了,我的妈妈正是因为意识到父亲的这一走再也不回来了,所以没有多久,她也跟着去了,别说你见不到他们,就是从他们身上掉下的骨肉—我和我的哥哥,也只有在梦里才能梦见他们!也许,你会说他们是懦夫,是胆小而不负责任的一对可怜虫!不,不是他们,是时代和生活现实安排我们成为兄妹相依为命的孤儿!我们丝毫也没有怨恨他们的理由和心思!”

  是的,不单单是我,天下凡有良知的人都相信和理解:所有成为阶级敌人的人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都不会有舒心的日子的,因为,绝对的真理是:“人民大众开心之日,便是反革命分子难受之时!”难受的日子有许许多多不同的故事,那么她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故事呢?

  拭了拭已经流到腮边的泪水,咽了咽口水,她首先引用了一句名言说道:“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不曾哭过长夜的人,不足以语人生。’那么,人生是什么呢?有的人说,人生是一部书 ,人必须像春蚕一样咀嚼着桑叶(人生)而活下去;有的人则认为,人生不过是一座大戏台,谁的演技高超,谁就会成为时代的名伶。可是,在我看来,人生就像是眼前的这一支蜡烛,而要点燃它就得牺牲只有短促光华的泪油!因此,有人总结说:正因为人生有爱和美,所以它的最后结局一定是悲剧,悲剧何处何时不有!你来到这里的日子虽然不长,但凭慧眼一定看到了这里一个奇怪的现象,男女的比例严重地失衡了。为此,一个女人即使只允许拥有一个丈夫,但在暗地里,不管美丑胖瘦,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情夫。追究其中原因,并不是因为这里的女人像猪狗一样,不懂得人的道德和羞耻,恰恰因为她们的情夫都是婚前深深眷爱着的恋人!女人少了,成了奇货,要娶她们为妻,没有丰厚的聘金,那就望梅止渴去吧!所幸的是,山村的女人是痴情的,也是豁达的,她们认为用自己的爱分给从前的恋人,对于丈夫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这就是山里人的人生。

  说到我自己的悲剧,就只因为没有了父母双亲!父母是什么?是儿女们遮风避雨的大厦,是儿女们活命的靠山 !但是,我善良和蔼的父亲却惨死在革命造反派的人格侮辱与乱棍之下,同父亲风雨共济、相濡以沫的母亲,与其说是因为害怕孤独而跟着去了,倒不如坦白承认是因为绝望于生活更为正确。他们什么也没有留下,只留下我和哥哥俩人。你也知道,我哥哥是个男人, 而男人总是要成家立业的。山村历来就风行着早婚的习俗。一个男人过了二十岁还没成家,以后想要成家那就难了!其时,我哥哥已经二十五岁。二十五岁的男人不应该没有妻子呵!可像他那样身分和处境的人,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他,再说他也没有丰厚的娶妻资本,眼看着无情岁月在流逝,为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的哥哥,我只有忍痛牺牲自己,踏上许多人已经走过的道路:换亲。

  “换亲的结果可想而知,我哥妻子的兄长便成了我的丈夫!同是换亲中的女人,丧失了自己意中人,在这一点上固说是一致的,但命运却未必是相同的。就拿既是我嫂子又是我小姑的这个女人来说,自从嫁给我哥哥以后,恰恰成了我哥哥长年累月探宝中终于获得的一颗珍珠、一块蓝宝石,千方百计地加以珍惜和呵护,床上睡着的那孩子,便是他们相亲相爱的结晶、硕果!可是,我嫁的这个男人,简直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野兽!在村里,他不但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强盗,而且是家中的混世魔王,他的结发妻子,嫁给他仅仅只有一年多时间,便被活活折磨死了!……我真后悔呵,我有我的容貌和青春,我不应该作出如此匆忙的抉择!从踏进他家门槛的第一天开始,白天,我成了家中任何人都可以役使的工具,夜晚,我则变成一只任他野蛮、疯狂发泄兽欲的母狗!没有爱情的婚姻,本就是一味中药:黄连。俗话说,自己栽下的涩果自己收,自己酿成的苦酒,那就自己慢慢地喝吧!所以,对于自作自受的痛苦,我只好无言无泪地接受下来。但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每当他不顺心或者醉酒的时候,我便成了他发泄怒火的出气筒,接受刑罚的囚徒!你看看吧,我身上有哪一个地方没有留下他施用惨无人道手段所造成的伤痕……!

  说着,她捋起袖子,那本该如莲藕般洁白的胳膊,如今上面却布满了刀割针刺的疤痕,接着,她撩起本就穿得很少的衣服,将从胸脯到肚腹一片禁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本来,这是一片所有男人都喜欢停泊与珍爱的软床,可如今眼前的这片土地却似是遭受战火洗劫后的战场:满目疮痍!那两座象征女性骄傲的高埠,也被摧残得面目全非,令人惨不忍睹!作为一个男人,我始终虽然不敢吹嘘自己具备有侠客心肠,但是,面对弱者惨遭如此无人性的蹂躏,不能不激起人的正义感,点燃起蔑视一些自诩为男子汉的怒火!莎士比亚说:“弱者——因为你的名字叫女人”。作为历来被讴歌为英雄的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无法以锄暴安良的豪杰面目而自豪,那最起码的都不能泯没了人性!人性的最基本的法则是:任何人都无权随心所欲地将自己的作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上面,否则的话,他便是一个虫豸不如的角色,这种角色既是亵渎人类的罪魁祸首,同时又是葬埋自己卑劣的掘墓人!

  在我尚未说出心中的话语之时,她却转换了口气接着说道:“尽管我的人格和精神遭到了惨重的损害,但足以告慰父母和自己的是:至今我还是个女儿身!因为从始至今,他充其量只是一名名符其实的虐待狂,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性无能者!他的心肠像铁板一样冷硬,残害人的手段如同洪水一般凶猛,不可阻挡,可作为男人的那条雄性之根,却像植物人那样长眠不醒,软绵绵的就跟一支棉条一样,无法害人!正是因此才让我鼓足勇气,走进了你的房间。每次回到家中,我的哥哥总是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尤其是你过往的痛苦经历,不能不让我萌生了同情心,我哥哥总结说:你是一位完全值得敬爱和信赖的人!我们这里,每一个女人既然都有自己的情夫,我为什么还要为那样的男人去坚守贞洁呢!已经三个晚上了,在你这座再无第二个生人居住的楼房里,我背着我的小侄儿,像是幽灵一般彳亍徬徨在楼道之间。今晚我已经抱定决心,我要将自己完美无瑕的心灵和肉体全然地奉献给你!”说着,她站立起了身子,并且毫无羞涩之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自自然然地把自己维纳斯般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自认为并不陌生的男人面前,同时视他人之床为自己的婚床!

  面对诱人的异性胴体,要说不动心显然是假话,但是,如果男女之间在没有相互理解

  ——建立了一定感情基础之前,可以用肉体的结合来表示自己的理解与同情,不夸张地说, 在我生活过的许多地方。在我送走的长长岁月里,都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人的尊严和良知让我没有也不能那样地去做,莫说站在我面前的是正文——一个朋友的妹妹,即使是名份已定的意中人,我也没有权利预支银行里的钱款!正因为我坚守着如此鲜明而坚定的信念,我一边找出外用药水为她涂抹身上的伤痕,一边向她讲述一个虽遥远但并不陌生的人生故事。故事里既有她熟悉的情节,也有我衷心与诚挚的表态与祝福!夜色和寒冷,在我的故事中悄然地消融,远处,正在断断续续传来雄鸡鸣晓的啼唱……

  当第一道曙光照进独楼之时,我似乎正从那梦境中清醒过来,放眼四周,一切如旧,房中床上依然只有孤独的自己一人。但后来令我百思不得解的是:正文告诉我说,她的妹妹已死去半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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