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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就和永恒一样

  对于恋爱,我相信所有的人都在期待。就我而言,却只能做个旁观者。因为我不相信眼泪。我觉得所谓的爱情只是世人聊以慰藉的道具。人生匆匆而过,到底能留下什么呢?结果经过多年的细心观察和亲身体验,终于得出人生毫无意义这个结论。

  对此,我的家人十分紧张。我想,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应该是靠自己摸索出来的。也许,前面漆黑一片,或者满途荆棘。但只要还有一口气便要撑着走下去。因为别无选择,只能如此!知道吗?没有目的的旅途是最寂寞的。

  我的无所谓态度来自于自己的固执。多少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才清楚问题出在这里。当时,我还错以为是执着呢。由此可见,尽管科学文明飞速发展,人毕竟还是相当愚蠢的高级生物。

  当我以为“执着”可以作为谋生工具的时候,苦难便接踵而来。起初我还不太相信这个社会的现实和残酷。但一接触下来便彻底认同了这一观点。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人,都有他脆弱的一面。我的脆弱内心虽然有坚强外表的包装,但依然不堪一击。

  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我所能感觉到的也就只有陌生。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建筑,还有数不清陌生的人。耳边响起刺耳的声音,眼看着陌生的细微变化,我觉得自己简直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面对这种境况,很多人都体会到深深的寂寞。我也一样。

  我想,城市里的人都很寂寞。

  寂寞不是一种心情,而是一种状态。当我们左右不了自己的心情,我们就应该去适应这种状态。但,适应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每个人用的方法都不一样,但又大同小异。其他人怎么样我不太清楚,而我则习惯听音乐。

  音乐这玩意,对于打发寂寞其实还是挺管用的。倒不是它可以引起心底的那份共鸣,而是因为它可以营造一种氛围。而身处这种氛围之中,我们会觉得安全无比。这就好象是母亲的怀抱,尽管外面是凄风凛烈,但我们依然觉得相当温暖。

  每当我寂寞的时候,我就听我的“眼泪”。

   “眼泪”是一首钢琴曲。谁弹的已经不记得了。每当熟悉的旋律响起,我的心情便慢慢平复。听得多了,后来我干脆把它设置为“单曲循环”,一听就是一晚上。这种境况在失眠之夜就变得异常疯狂。我也不知道是出自固执还是喜欢,那时也没想那么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此来对抗寂寞,甚至打败孤独。

  孤独?怎样才算孤独?我有点疑惑。

  记得有一个人对我说过:“不要以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这样你迟早都会得不偿失。”

  这句话很中肯,我当时很想拿来做人生的座右铭。但思量了一番便觉得人生根本就毋需什么座右铭。哈,我们有必要规限自己本该拥有的自由吗?不要以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这固然很值得深究。迟早都会得不偿失?也未必吧?然而,又如何呢?

  他是我的朋友。他内敛,不张扬;不夸张,不离谱。但是,在别人眼中他却很神秘。在我看来,其实也不算神秘吧。可能只是错觉,也许是一场误会。

  我们好象认识很久了,但见面的次数也不多。我对他也是知之甚少。要知道,朋友之间要保持一段距离,过问太多是不道德的。因为我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所以被局限在道德的怪圈是值得原谅的!

  他有一个女朋友。我记得他们当时都彼此深爱对方。知道吗?爱上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用上一辈老人家的话来说,彼此深爱那该得修多少年的缘分呢?这些问题显然都是多余。主要的原因是:他们都深爱对方。

  然而,他们是怎样开始的呢?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从来都没有问过当事人。我只是觉得两个相爱的人就应该生活在一起,最好是携手走到生命的尽头。但是结果并不如我所愿。他们后来还是分手了。

  我问他为什么要选择分手?他沉默。事情便这样不了了之。

  于是我拼命回想,到底是什么导致他们分手的呢?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第一,他们彼此深爱,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第二,他们很少吵架,至少在我从来没有见过;第三,他们没有经济压力,两人收入都不低。此外要列举的话还有很多,但就是找不到像样的答案。

  于是我问我自己: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有人说是信任,有人说是快乐,也有人说是责任。这解释起来自然很顺理成章:如果你不信任一个人,你们就根本不可能快乐,就算有责任的牵绊,相信也不会长久。

  然而,我却一昧固执地认为:最重要的唯有感觉。

  虽然感觉虚无飘渺,尽管感觉琢磨不透,但却是值得为之付出一切的。很多人觉得,付出就必须有相应的回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和非法投资又有什么区别?譬如买一栋房子,不搬进去住,等到涨价了就抛售出去赚他一把。没有女主人,不需要布置家具,空荡荡的房子就这样晾着,如此虚空。但是,万一赔了呢?心理或许很不平衡,严重的甚至跳楼自杀。这种心态这种人,在我眼中是十分卑贱的,愚蠢透顶!

  我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一个人。莫名其妙。

  她叫什么名字呢?我真的不知道。他没有说过?好象有说过吧,但我已经记不清,算了。

  我数了一下,自己前前后后一共见过她三次而已。一次正面,一次侧脸,一次背影。我想如果我以后要拍电影的话,她只重复这样出现三次就足够可以迷死人了。这并非是我夸大事实。我想,任何有知觉的人都会觉得她很美。但是,她的美不会肆意挥霍。她那蕙兰般的气质由心而发,慢慢凝聚成一种力量,最后变成一道独特的风景。这风景随时变幻,谁都看不清楚。

  所以对于女人我一直都持着就好象是欣赏一道风景的观点,不需要顾及什么!

  其实女人就是一道风景。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看风景的心情。她就是那么恬静、优雅,稍微有点神秘,骨子里风骚,外表却冷酷无比,令人疯狂!远看,她摇摆不定;侧看,她忐忑不安;近看,她含羞答答;细看,她心神荡漾。无论左看还是右看,都离不开那坚定的步伐。那么,闭上眼睛呢?幻像如电影镜头般映入眼帘,一幕酸楚,又一幕惊喜,高潮在酝酿,情绪在波动,心跳加速,演一出完美。请问,你还奢望什么呢?

  我到底喜欢她什么呢?如此问了自己三千六百次,依然摸不着头脑。很多人都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这显然是帮自己找借口。或许情况是这样:喜欢一个人有很多理由,讨厌一个人也有很多理由,只是我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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