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忧伤的心情:自以为是的诚实,敌不过媚世的信仰
能够移动的寂寞依然,诗不归于你年龄了。
每一朵花以死或以生,以不幸的终身或多难的命运,妆点着变更的生命。
自以为是的诚实,敌不过媚世的信仰。
不想要再蒸腾,与空气拔河,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时而流泪、浅笑,以嘴唇迎接诗句的变节,渐进渐层渐进渐层。
满天的星星眨巴眨巴眼睛,俯身下望,怎样也望不穿故土的宁静和安详。
不期待结果是场绚烂焰火秀,只期望爆炸后,来一场冰冷又绝望的雨。
不断的情感,还在春天的笔尖上绕着打转,日光便一长线逸去。
相拥飘浮,不孤寂也不孤独,只有一片泠泠的安静,将我们围住。
有些人固执把眼睑缝上,等待广播节目给他们止疼,带着种子逛街,洒在路上随处可见的沟壑。
一截燃短的烟开端倾诉往事,总是说不尽的愿望。
把日子拿出来重数一遍,对祷告充耳不闻。
当睡眠的意象开端烘托,徒留下一只耳朵,躲藏在呼吸的胸口,伪装聆听那些不属于我的故事。
自行车睡于曲折小径,中止行进行进想像绘的地点。
也是时候来谈谈孤独,孤独的电池,孤独的穿戴赤色球鞋的女人。
风自由地进进出出,一小片阳光从云后漏出来,落在湿润的台阶上。
若有可能,便将岁月的破洞用青春梦完补。
呼吸开端惧光,每一句言语都如此笼统,混杂着其他的修辞。
无处可去的神说,要借住我的脑袋一宿。
不致以常识为托言,创造脆弱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