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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妹妹们

“作案”。最糟糕的是他打坏了我送给爷爷奶奶的一对有象征意义的老寿星,让奶奶觉得很不吉利。

有一次我在外头洗头,洗完头发现橡皮筋全不见了,原来表弟趁我不注意把橡皮筋当成弹弓一根根地对准鸡群弹了出去。

长大后的表弟变得成熟多了,精通于计算机的他成了我们兄弟姐妹中的香饽饽,这个请他装一下电脑,那个请他修一下网络,那个请他帮忙买只最新款的ipod touch4。而他仍旧是笑哈哈地有求必应,据说有时候连市委书记、市长也请他去弄电脑,经常忙得分身乏术,可依然是那副“泰山压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已为人父的表弟现在也常常跟我探讨教育孩子的问题,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暗暗地好笑,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知道他的儿子长大后听了父亲大人小时候的“英雄事迹”会作何感受啊。

堂弟云高

堂弟是个极其聪明的孩子,因了生在农村的缘故,故所有当年农村孩子会耍的活儿,他样样都非常精通。下河摸鱼虾、上树掏鸟窝、下塘捉田鸡……小姑姑有一串珍珠项链就是他从河蚌里掏出来的珍珠一颗一颗串成的。因为鬼心眼儿多,又样样耍得开,在小伙伴和同学里,他永远是头儿,有着绝对的号召力。

小时候觉得他是个聪明但不务正业的孩子,明明有着一副聪明脑瓜,但却不努力用功,考起试来也总是临时抱佛脚,成绩也总是不高不低,而他嘻皮笑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弄得他的爸爸很无奈。

记得我初一那年,家里弄来了一堆方格蔟(蚕结茧用的),爸爸妈妈让我和弟弟在家勤工俭学,将那一条条马粪纸六条六条地卡好,形成一个个正方形的小格子。刚好是暑假,堂弟来玩,对此很感兴趣。我和爸爸就围绕这些格子出了好些数学题考他,他小脑袋瓜子转得很快,立刻报上答案,我们对他刮目相看。

八十年代中旬刚刚开始流行粤语歌曲,我爸爸出差从广州带回来一盒谭咏麟的磁带,我们因为听不懂粤语,都对此不感兴趣,磁带久久地闲置在家。有一回堂弟来玩,把磁带翻了出来,对我说:“这个人很有名!”然后抱着录音机一遍又一遍地苦练。他操着一口武进腔唱道:“红酒、红酒、红酒……”怎么听都像是在唱“红枣、红枣、红枣……”,我笑话他,他充耳不闻,依然唱得津津有味。现在的堂弟俨然成了业余歌手,谭咏麟的歌首首会唱,被朋友们标为麦霸,据说前几年参加常州市业余歌手大奖赛获了三等奖呢。

小时候的堂弟总有些别出心裁的创意,有一回我在院子里洗头,他看见了,非让我把头发使劲往后一甩(估计是广告里看来的)。我没好气地说:“这样一甩衣服不全湿了!?”他很失望。上了高中后,他又迷上了书法,放假在家刻苦练习写毛笔字,还给自己取了笔名叫“啸逸”,给老家那间阁楼命名为“啸逸轩”,还题写了斗大的“牌匾”贴在横梁上,他爸爸来跟我们提起这件趣事,爷爷一本正经地翻出几本字贴让他爸带回去给他临。“啸逸先生”的作品究竟有没有成名我们没看见,但“啸逸轩”那几个大字还牢牢地贴在横梁上,成为老屋一景了。

家里众多的弟弟妹妹中,最不听我话的也数这个堂弟,他这个小伙伴里的头儿,总是不能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的“领导”。八十年代末有一年暑假,我带堂弟去南京玩,我们玩了中山陵、雨花台、植物园等地方,他又提出来去看南京大桥,我便带着他和堂妹坐上了去大桥的公交车。到了“大桥”站我们下车,却发现这一站下早了,离真正的大桥中心还有一站路,我们便走着上桥,没想到这一站路老长,又是上坡,我们走得气喘吁吁。到了大桥,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我就提议回头,可堂弟看桥下有个公园,非要再进公园里一看。天气又热,走得又累,我气急败坏地命令他不许去,他哪里肯听,居然丢下我们一个人去了大桥公园,害得我和堂妹坐在大桥上等了他老半天。

有一件事堂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有一回,不知怎么争论起达尔文的“进化论”来了,我是个教条的人,当然抱着科学权威不放,说书本上就是这么写的,世界上普遍承认的,人就是猿猴进化而来的。而他却露出不屑的神态说:“你们相信人是猿猴变来的,我就不信!”当时我非常惊讶。且不说结论的对错与否,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敢这样蔑视书本、挑战权威,光这一副气魂就让人刮目相看。干了教育这行以后,才终于知道这是一个孩子非常可贵的学习品质和思辨精神,而这正是中国的孩子身上普遍所缺的。

高考填写志愿的时候,堂弟执着地为自己选择了建筑这个专业,虽然当年全国的建筑行业发展并不佳,但他毅然决然地坚持了自己的意愿,并勇敢地进行了实践,在建筑这个领域内找到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看着堂弟自信的笑脸我们都满怀欣慰,这个小毛孩终于长大了,成熟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大到棉絮,小到拖鞋都一并往家拖的小毛孩了。但我分明又从他小时候的影子里,看到了他今日成功的印迹。

堂弟云飞

这是我们兄弟姐妹中最弱势的一个,写他的时候我有些犹豫,但他毕竟是我们中的一份子,是一个独立的人。

也许上帝造人的时候有所偏爱,又或有所分心,所以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会有同等的条件和待遇。

云飞小时候显得特别乖巧和安静,还记得两、三岁的他经常被洗干净了,扑上痱子粉,系上一块手帕做的肚兜放在门口的一张蚕匾里,像个粉妆玉琢的瓷娃娃。任凭大人们做自己的事,自己独个地玩上半天,既不离开蚕匾,也一声也不吭。

只知道他说话特别迟,直至上学后,他总也念不进书,才发现他智力有些迟钝。后来到相关部门去打了证明,拿了残疾人证,算是明确了他的身份。

这样的证件我总觉得是对一个人的侮辱,当然,这的确也是不是办法中的办法,终究也是一种保障啊。

与神气活现的哥哥放在一起相提并论,是自小就无法回避的尴尬。小时候有一次,哥哥拿他开玩笑说:“把你的漂亮面孔给我就好了。”云飞居然意外地回了一句特别在理的话:“把你的聪明脑袋给我就好了。”叫大家都特别惊讶。

智力的迟钝并不代表智力的缺失,我想云飞对此应该是在意的,我们兄弟姐妹们在一起团聚,似乎他总是游离于圈子以外,跟我们显得很疏离,每每想插话,大家也都没有耐心听完,因此每次见面,总是打个招呼就罢。昨天我问他在什么单位,具体做些什么工作,每个月能拿多少钱,他也都能一一道来,我这才知道他的薪水并不是按月结算的,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经济的无法独立也是造成他自卑的原因之一。

还记得他出生后爷爷给他取名字时的情形,“云龙”、“云海”、“云飞”……虽然没能展翅高飞,但我希望他能像一朵无忧无虑的云一样心无挂碍,在污浊的天空里,保有自己的那一份纯真、快乐。

弟弟云峰

论起辈份,我们这一辈的兄弟姊妹们应该是“友”字辈,还好,开明的爷爷没有墨守成规,换了更好听的“云”字。据说云峰这个名字还是我们的太公取的。我常常遐想:若是再多几个兄弟姐妹,可能会取到“祥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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