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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妹妹们

  年初四,我们一大家子在常州相聚,我们一票兄弟姊妹们围坐一桌,席间欢声笑语,不时提起童年趣事,莫不感怀。记录一二,以咨纪念我们那久已远去的童年岁月。

表妹欣欣

小时候的表妹名“鑫”,因为姓有三个叠字,遂名也取了三个叠字“金”。无奈笔画太多,后改名为“欣”字,虽较通俗,但更有简简单单、快快乐乐之意。

表妹小时候又白又胖,走起路来那白花花的肉一抖一抖的,煞是有趣。记得她刚出生不久去看她,洋娃娃似的小人儿身着一件红花小褂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呼大睡,藕段似的胳膊腿儿,惹得人牙痒痒的,恨不能咬上一口。还记得她某位小学同学在她的毕业留言里写道:“小白,你为什么这样白?”在咱们家的孩子里,她可真真是继承了一身好皮肤。

当然,她的脾气性格在我的弟弟妹妹中也算是最好的。小时候叫她陪我上街,她是一叫就去,而且从不跟我提要求。那时的我没啥子钱,因此抠门得很,常常在街上胡逛一圈空手而回,顶多只买上块把几毛的东东塞塞牙缝。还记得我刚工作那年,街上流行一种叫“菊花羹”冰琪淋的,很贵,要1.6元一盒,算起来是我工资的2%,可谓奢侈品。它装在一种透明的圆形塑料盒里,浅浅的一盒奶油色冰琪淋上,洒着一层酱红色的果酱。我总是舍不得买两盒,而是买一盒,跟表妹分着吃,两个人一人一口,吃得眉开眼笑,很享受的样子。

也许我们家里人都继承了节俭的优良传统吧,小时候的表妹也是个非常抠门的人。记得她很小的时候,大概才两三岁吧,有一次,住在隔壁的阿姨家里的煤炉火灭了,来家里借火,当表妹看见她用火钳从自家的煤炉里钳了一块红通通的煤时,急得哇哇大哭起来,那个阿姨边走边说:“咦,这个伢子多扒家哦!”我还记得我偷看过她小时候写的日记,印象最深的一段是这样写的:“人家的父母给孩子钱一给就是五块十块,可我的父母每次只给两毛。夏天想买支冰棒吃,人家都拣贵的买,只有我,只敢买2毛的冰棒。有时候,钱都掏出来了,想想又放了回去。同学们都说我小气。”不知道姑姑、姑父有没有看过这篇日记,料想他们若看了,心里一定很感慨吧。

表妹看上去是个内向、不善言辞的孩子,跟我们在一起总显得默默的,对我总是言听计从,对我的火爆子脾气有着众多的包容。子曰:“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这句话挺适用与表妹的。小时候学骑自行车,她用了一个下午就能歪歪斜斜地上路了,后来一起去上街,她常常用自行车载我,在小巷子里左突右拐,在大马路上冲锋陷阵,吓得我一阵阵的冷汗,她则嬉笑自若。现在表妹有了汽车,更是如鱼得水,一向不敢乱上别人车的我,坐在她开的车里,却有着怡然自得的安心,我想,这份默契与信任,应该是自小培养起来的吧。

如今表妹已经远在上海工作了,年薪已逾十万,在那种大都市里浸淫久了,渐渐地也有了都市白领的气质。只是不管怎样变,我相信表妹都能永远保持住她的那一份真善美,都能永远恪守内心的理想,拥有真实而自信的自我。

堂妹洁云

堂妹比我小十二岁,正好一转,都属狗,被家的长辈戏称为大狗和小狗。很小的时候,她梳着个娃娃头,前额的头发剪得齐刷刷,都是我爷爷、奶奶的杰作。冬天棉袄外常加件碎花的罩褂,穿在身上显得既臃肿又可爱,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像只小企鹅。刚会走路时,她走得很欢,从奶奶家一路“的的笃笃”地跨过四、五道门槛来到我家。有一回我正坐在房里做作业,只见她摇摇摆摆地来了,用手掰着写字台的柜门,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哝着:“开门,开门。”我以为她想找东西,帮她打开门,她立刻“砰”地把门关上,然后掉头就走。不一会儿,她又“的的笃笃”而来,指着柜门嘟哝着:“开门,开门。”我打开后,她再一次“砰”地关上,掉头就走。如此这般反复了许多次,乐此不疲,我则焦头烂额。

后来堂妹随她父母住到了南京,住在宁海路一间非常小的“鸽子笼”里。我放暑假去南京玩,闲时和她一起到鼓楼公园玩,或者去鼓楼电影院看电影。离家只有一两站路,我们便走着去。路虽不远,可对于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来说也着实有些吃力,我嫌她走得慢,一手提溜着她往前奔。现在想来,那副情景肯定像牵着只小狗。

后来她们家搬进了大房子,我几乎每年都会去她们家玩。有一次我去南京培训,结束后时间还早,我找到她家附近的五老村幼儿园接她回家,到了某大班门口,还没等我说话,里面一群小朋友中有一个扎小辫的小姑娘便跳起来,快乐地说了声:“老师再见!”就走到我面前。我带着堂妹一路走一路玩,估摸着婶婶快要回家了,两个人躲到楼下的公共车棚里,看婶婶焦急的身影从远处走来,悄悄走到她身后,“哇!”地大叫一声,婶婶看见我们又惊又喜,原来她去幼儿园接人没接到,正紧张害怕呢。

暑假的时候我带堂妹去南京的各处游玩,那个时候南京景区的票价都很便宜,一块、两块的,有的甚至不要钱,我们每天去一处地方。天热得很,可那个时候的我们并不觉得热,经常大中午的在外面玩得津津有味。我们去过中山陵、雨花台、植物园、明故宫、玄武湖、莫愁湖、博物馆、梅园新村……有一回,我和堂妹乘公交车回家,到了家门口找钥匙开门,发现包的背面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赶紧检查,还好,东西一件没少,我那个自己用纸折的钱包里的十几块钱仍旧可怜兮兮地躺在里面。仔细回忆一遍过程,觉得可能是在公交车上遇到的几个可疑的人干的,也许站点短,那些人还没来得及下手我们就下车了。我和堂妹彼此拍拍心跳的胸口,从此长了一个心眼儿。――这算是我和堂妹人生中第一次遭遇扒手。

小时候每年放寒暑假,堂妹都会到爷爷奶奶家住一段时间,她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前前后后跟着我,而我到哪儿也总喜欢把她带着。记得有一年到财校玩,她跟着我同学的外甥满山遍野地跑,碰见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吓得她一溜烟跑回来了,说是遇见了“老拐子”,我们听了她的描述都哈哈大笑,猜测是当地有名的向伯伯。

如今,这个小小的“跟屁虫”也长大了,有了自己幸福的小家庭。那日去参加她的结婚典礼,在花团锦簇的礼堂里,在红地毯的那一头,凝视着两个幸福的身影紧紧地相拥,聆听着父母亲朋声声美好的祝愿,感慨着新人眼中行行幸福的热泪,我的心也潮湿了。虽然离那些个单纯而稚气的日子越来越远,但我相信她的幸福之路会越走越宽。

表弟纲纲

表弟可是我们一票同辈中最值钱的孩子,因为他可是大姑父家三代单传的独子。被他爷爷奶奶倍受宠爱的缘故,纲纲到了外公外婆家就显得无法无天、“卓尔不群”。

小时候一大家子聚在乡下过年,有人带来了奶油蛋糕。那时候的奶油蛋糕是个稀罕物,上面那层雕龙画凤的图案被指定好分成一块一块地分别盛进各人的盘子里。表妹捧着宝贝似的久久舍不得品尝一口,表弟毫不客气地张开大口,“啊呜”一口就把她宝贝了半天的小鸟吞进了嘴里。表妹大哭了一场,大人们也个个声讨他,他则哈哈一笑,泰山压于顶而面不改色。

记忆中好像有表弟被单独“寄存”在外婆家的日子,时间太短了,已记不太清了,好像每次都是他外婆我奶奶她老人家忍无可忍了,命令大姑姑立马来把她的宝贝儿子接走。原因自然是表弟太皮了,到处噱摸,不是弄坏了这个就是打翻了那个,弄得我奶奶精神高度紧张,时刻跟着他,严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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